第(2/3)页 可惜江母觉得自己亏欠了她的儿子,想要留在这里多照顾儿子和孙子,所以没有跟去。 江炜盛对他的妻子很无奈,可正是因为江母的这份单纯善良,才是吸引他最大的优点。 江母一听江炜盛这样说,眼眶瞬间就红了,手指颤抖的双手握住男人宽大的手掌。 “盛哥哥,对不起,是我不好,以后你去哪里,我就去哪里,你走了,我也跟你走……” “胡说八道什么?!” 江炜盛厉声打断她,又心疼的放缓声音说:“阿秀,我视你如心头宝,你万不能作践自己。” 江母在江炜盛的安抚下哽咽着点头,却双眼止不住的落泪,忽然觉得很无助。 要是有一天他不在了,留她一个人,她还怎么活得下去? 可怜她还没见到自己的小儿子,哪怕一眼,这是她今生最大的伤痛…… * 书房里,江熠权并不是一个人,江老爷子也坐在轮椅上,正在下着象棋。 江老爷子已经病得床都爬不起来了,今晚居然坐了起来。 尽管那双苍老的手指,颤抖得连棋子都快拿不稳了。 江熠权坐在他的对面,皱眉:“爷爷,我送你回房休息。” “阿权,陪爷爷下完这盘棋。”江老爷子不同意,说:“爷爷怕一闭眼,就醒不过来了。” 江熠权剑眉皱得更深了,却没有安慰,拿起棋子继续跟江老爷子下棋。 江熠权从小就聪明,而且刻苦,不管学什么都能一点即通,下棋也不例外。 他从来不会顾忌他人感受,即便是亲人也没有谦让过,冷血是他们江家的通病。 今晚,他却只想快点结束,故意错了一步再一步。 江老爷子的确身体不行了。 平日里那么锐利,今晚却没有发现破绽,赢了之后还孩童般的大笑起来。 “阿权,我没记错的话,从你学会下棋后,这才是第一次输给我。” 江熠权面无表情,抿唇说:“我送爷爷回房。” “你着什么急?”江老爷子不乐意了,说:“再陪爷爷喝杯茶,来。” 江老爷子让身边跟着的心腹司机大叔沏茶,一人一杯,是江老爷子最喜欢的大红袍。 江熠权不喜欢喝茶,但偶尔也会陪江老爷子和江父喝茶,可今晚他实在没心思喝。 “爷爷,晚上喝茶影响睡眠,你的身体也不适合喝茶。” “小兔崽子!翅膀硬了连陪爷爷喝杯茶也不肯了!” 江老爷子动怒了,猛的一拍桌子,象棋都拂到了地上,气得咳嗽。 旁边的司机大叔急忙劝江熠权,说老爷子身体不好,不要激怒了老爷子,顺着他点。 江熠权紧紧的抿唇,端起茶杯就利落的一口喝了,淡淡说:“爷爷,茶我喝了。” “你——”江老爷子气得又是一阵咳嗽,怒声说:“送我回房!” 江老爷子手指的是司机大叔,不是江熠权。 司机大叔很尴尬,抱歉的点了点头,推着江老爷子离开了。 江熠权拧了拧眉心,在空无一人的书房里,俊颜上难得的显露出罕见的疲惫。 而正在这时,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,踩着高跟鞋的孟姩白端着汤摇曳生姿的走进来。 “江总,我给你送……” “谁准你进来的!出去!”江熠权冷声打断她,脸色阴沉沉的很威严。 孟姩白不怕死的继续走,挺着胸扭腰摆臀,笑得风情万种,媚眼一个接一个的。 “江总,人家担心你饿着,好心好意的给你送汤上来,你怎么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呢?” 孟姩白厚颜无耻的走过去,正在将碗搁下的时候,江熠权倏然起身,要离开书房。 孟姩白气得横眉倒竖,急忙追过去想要从后面抱住江熠权,却被男人避开,扑了个空。 孟姩白脸朝地的趴在地上,摔得很疼痛很狼狈,又是尴尬又是羞愤。 可男人根不理会她,径直从她身边大步走过,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。 “江熠权!你不想知道我怎么能在你们江家里面,登堂入室吗?” 孟姩白情急之下,决定将江老爷子拖下水,可江熠权根本不买她的帐。 眼看男人即将离去,孟姩白什么也顾不得了,直接抱住男人的大长腿,死死的抱住。 江熠权没想到孟姩白堂堂一个一线明星,孟家小姐,竟然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举动。 他俊颜阴沉,正要一脚踢开那个女人,忽然发现身体不对劲。 小腹里忽然诡异的燥热起来,像是烈焰焚烧一般,越来越凶猛。 江熠权猛地看向桌上,江老爷子没有喝掉一口的那杯茶,眼眸里的戾气像是要毁天灭地一般。 纵使他能千算万算,却没能算到自己的亲爷爷,会对自己的亲孙子下毒! 而且这毒的药性太强太猛,他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,每一处肌肤都滚烫如火。 而那抱着他脚那该死的女人,竟然已经爬起来,拉开了自己背后黑色真丝长裙的拉链。 女人如雪的肌肤,瞬间暴露在空气里,白的刺目而耀眼,毫无瑕疵。 孟姩白对自己的身材还是很满意的,取下高跟鞋上挂着的长裙,缓缓的转过身去。 她并不惊讶江熠权此刻脸色不正常的红晕,望着他深邃黑眸里血丝逐渐的缠绕,笑容妩媚。 “江熠权,我的身子很干净,还是雏儿,今晚,我是你的。” 孟姩白放下环抱胸口的的手臂,浓妆艳抹的美丽脸庞上,竟然也浮出了羞人的红晕。 她真丝长裙里面一丝不挂,特意没有穿内衣,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到来。 这还是她第一次脱光了自己,展示在男人面前,比拍床|戏还刺激。 用这么卑劣的手段主动送上门,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犯|贱,真是好不知羞耻! 可是,如果她不做这最后的拼搏,明天,眼前这个优秀的男人就会是别人的丈夫。 她不要做人的小三,她要做他的妻子。 这个男人,她对他一见钟情了…… 孟姩白深信那茶水的药效,即便只有那么一杯,药量却是正常的好几倍。 江熠权即使克制力再强,再对她不感兴趣,此刻也不可能不动情。 他现在就是一头饿极的狼,怎么可能会拒绝送到嘴边,美味多汁的香肉? 可惜,她还是低估了江熠权的硬气。 竟然在此时此刻,此情此景下,还能有反抗的理智存在。 他猛地抬起大长腿,狠狠的一脚踹上她的肚子,肌肤暗红的脸上,戾气深深重重。 “找死!” 江熠权此刻的戾气,远远的胜过了他所中的毒,孟姩白疼痛的惨叫响彻整个江家老宅。 房间里在月嫂陪伴下,正在熟睡的大宝也被吓到了,“哇”的一声哭了起来。 江母也吓得跳起来,第一个想要去看情况,却被江炜盛攥住手腕,很隐晦的提醒。 “阿秀,你上去要是看见了不该看的,会很尴尬。” 江炜盛理所当然的把这声惨叫,理解为是女人初经人事的疼痛,江老爷子也是这么认为的。 毕竟江熠权的药性那么强,难免会粗暴,主动送上门的孟姩白可就惨了…… 江老爷子在他的房间里,老谋深算的笑起来,问:“那丫头呢,现在到哪了?” 司机大叔恭敬的说:“应该在半路上了。” 司机大叔才话音才落,门外就传来汽车激烈的引擎声,江老爷子不由叹了口气。 “这丫头还真快,对阿权倒是有心,可惜了……” 乔南歆是飙车回来的,腿骨的伤还没好利索,经过这一折腾感觉越来越疼,冷汗都出来了。 但她却毫不在意,飞快的跑进大门,身上竟然还穿着医院里的蓝白条纹病号服。 江母紧张的站起来,惊讶的问:“南歆?你怎么……” 乔南歆冷冷打断她,问:“江熠权呢?” 江炜盛不给江母开口的机会,沉声训斥:“没大没小!不会叫人吗?” 乔南歆在医院里等着江熠权的时候,接到了一通电话,说她的老公正在家里出轨。 她本来不屑这种传言,而且她相信江熠权,她的老公洁癖严重,绝对不会让人染指。 但打这通电话的人,却是江老爷子的司机。 那司机跟了江老爷子好几十年,是江老爷子的心腹,他的意思就是江老爷子的意思。 乔南歆当即就给江熠权打电话,可是没人接听,立刻马不停蹄的一个人飙车赶回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