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我挣扎着,但我不吭声。看着架势,只要我再回他们一句,他们果真会把我丢进水库。 郝珺琪追上来,“不要,大哥,我求求你。我给你跪下了。” “珺琪——” 郝珺琪双膝跪地。 我听见我的心碎裂的声音。 “那我问你坤月的爷爷是不是你们踢伤的?”那个年长的问道。 “快说,是不是?!”那个年轻一点的喝问。 “我真不知你爷爷是谁?”郝珺琪哀求着,“请你把我哥放下来好不好?” “你还装蒜?”边上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人说,“不承认也没有用?这水电站就你们两人。打了人就要赔钱。” 我和郝珺琪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 “如果我们真打了人,我们愿意接受惩罚,可你们也得把事情说清楚让我们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啊。”郝珺琪反而淡定了。 “坤月侄子,你就先把人放下来再说。”那个年长的说道。 “我不放。”那几个举着我的人一动也不动。 “你听王礼叔的。我们这么多人他们逃得了吗?” “那我听你的。”那个人放松了手。其他人把我放下地。 我扯了扯衣服。 “王礼?你是永泰村的王礼吗?”郝珺琪问道。 “什么?你认识我吗?”王礼一脸的诧异。 “我是郝珺琪。这是我哥郑启航,郑老师的儿子。我们是同学呀。” “你是郝珺琪?”那个叫王礼的问道。 “对啊。东门村的。你不是坐在我后面吗?” “你是郑启航?”王礼看着我。 “对。”我说。 “是啊是啊,越看越像了。哎呀呀,真的是大水冲了龙王庙,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。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。” “叔叔。”那个叫坤月的说。 “快点给你们起航叔道歉。他们是叔叔的同学,东门村人。他踢了你爷爷,你们又打了他,就两厢抵掉,不要再追究了。”王礼说。 “王礼。”我说。 “算了,哥,”郝珺琪拽了拽我的手,她生怕我又说出什么不动听的话来。 “我说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?”王礼问道。 “我们来东门看看。毕竟有十八年了。谁想到下起了大雨,就跑到这里来躲雨。”我说。 “原来是这样。你们怎么来的?” “我开车来的。我把车停在永泰戏台前,然后走路过来。来的时候木板桥还在,一涨水桥就垮了。我们就在这里过了一晚呢。” “那跟我们走,正好去我家坐坐。” “河水这么大,怎么过河?”我说。 “我们有竹排。这点水不算什么。走吧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