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鲜血淋漓,伤口溃烂化脓,再也不可能愈合了。 就像她的腰伤,这辈子注定不可能痊愈了。 她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,搁下酒杯站起身,最后看他一眼。 “如果不想我恨你,那就别来打扰我。”她拿起包,大步往前走。 经过他身边的时候,她说了四个字——后会无期。 天色蓦地暗了下来,顾胜伊坐上出租车的那一刻,电闪雷鸣,倾盆大雨说下就下了。 那一晚,安逸森坐在餐厅里,看着窗外的暴风雨,一动不动的,连眼皮都没眨一下。 小提琴演奏队见状想撤,安逸森却命令:“继续。” 演奏队的人你看我,我看你,硬扛着这尴尬诡异的气氛,继续将那首《爱的华尔兹》演奏完。 那天之后,安逸森离开了这个城市。 他遵从顾胜伊的决定,如果分开是她想要的,他给就是。 这一别,就是两年。 在云城的相遇不是偶然,是安逸森沉浸两年,克制两年最终得出的结论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