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点活力,不再像以前那么死气沉沉,归根到底是那人的功劳。 对于救命恩人来说,即便是情敌,也值得感恩戴德。 云沛辰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的场景。那天他刚做完一场手术,还没来得及坐下好好休息,二兰就气喘吁吁地推开了门,告诉他,墨卿浅出事了。 他一听这话,直接冲出了医院。要不是二兰叫住了他,他可能就是直接靠两条腿跑到学校了。 那一刻,他平素的冷静自持都不翼而飞。 甚至都忘了问,到底是怎么回事? 车上,二兰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,愣是从早上说到了夜晚,一日三餐吃的是什么,上了哪些课都说的一清二楚,却始终说不清墨卿浅为什么会突然发病。 云沛辰紧赶慢赶,原本需要二十分钟的路程,他愣是十分钟就赶到了。 而在他赶来的这十分钟里,无论外面的人怎么威逼利诱,将自己锁在卫生间的墨卿浅都无声无息,忍不住让人怀疑,她到底还在不在。 “四妹啊,你要是再不开门,你竹姐可就要破门而入了啊?”一竹抵在门前说着,“说真的啊,姐真的忍不住了,四妹啊……” 回首看见云沛辰来了,大喜过望,一副终于看见救星的表情:“已经快一个小时了,里面除了水声,什么声音都没有。” “干脆直接把门砸开吧!”二兰焦急地说。 “不行,会吓到她。”云沛辰摇头,问她们,“你们学校有会撬锁的人吗?” “有有,三菊就会。”二兰看了看手表,“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。” 说曹操,曹操到。 “这么着急叫我回来干嘛啊?”赶回来的三菊手上还拿着煎饼果子,一边走一边嚼着。 她从回来到现在就没抬过头,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屋内人的凝重表情。 气的二兰直接上前揪住了她的耳朵,恨铁不成钢地说:“你能不能长点眼睛,没瞧见我们都急成什么样子了?” 三菊疼得捂着耳朵直叫唤,即便这样也没放下手中的煎饼果子,边嚼边问:“到底怎么了嘛?” 一竹走过来,给了二兰一个眼神,二兰这才气呼呼地松了手,三菊捂着红通通的耳朵,委屈地看着一竹:“竹姐……” 一竹叹了口气,从头上取出一个发卡递给三菊:“卫生间的门能打开吗?” “当然了,小case!”三菊又咬了一口煎饼果子,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开哪儿啊?” 一竹侧过身:“宿舍。” 三菊这才看见云沛辰的身影,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煎饼果子,忙问:“是不是四妹啊?” 一竹点头。 二兰急了:“你就别问了,赶紧吧!” 三菊慌忙在衣服上擦了擦油渍渍的手,将一竹给她的发卡掰直,插进了锁洞里。她趴在门上,神色很是认真谨慎。 三人都屏住了呼吸,目不转睛地盯着。 第(2/3)页